专爱浪子,痴迷渣男,身高1.5米的中国第一女鼓手,故事有点劲爆
发布时间:2023-08-04 17:32:51 作者:男神女神深度八卦 浏览量:630
摇滚圈里无太平。
石璐与刺猬乐队,终究还是分道扬镳了。
据官方的说法,这是一场密谋了至少半年之久的别离。
但,石璐为什么出走?
队内不和?
创作疲劳?
无人得知。
外人只能看到主唱子健发文感慨:
“都是命,有时候你不信也得信。”
石璐随即回应:
“爱过的刺猬,追寻的蔷薇。摇滚不死!自由万岁!”
至此,这个陪伴了刺猬乐队18年的女人,彻底离去。
消息一出,多少乐迷为之惋惜。
遥想2019年。
《乐队的夏天》舞台上,刺猬乐队一战成名。
一首《火车驶向云外,梦安魂于九霄》,惊醒多少人的摇滚魂。
石璐在其中,是无可取代的存在。
在很多人心里,她是中国第一女鼓手,没有之一。
只要站上舞台,飒爽卓然,光芒万丈。
她的鼓堪称一绝。
干净利落,铿锵有力。
放眼国内,再难找到第二个同样水准的女鼓手。
有人说,石璐的离开,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。
从今往后,刺猬不再是那个刺猬。
往日回响,已成绝唱。
最初的最初,这个未来的第一女鼓手,蛰伏在少年宫里。
母亲是少年宫的老师。
艺术的熏陶,早早被提上了日程。
家里当时只有7000元,却花6800元买了一架钢琴,供石璐练琴。
可想而知,父母对石璐的期望有多大。
对石璐的栽培,他们有清晰的目标。
文静。
乖巧。
最好再有点才华加持。
总归是走大家闺秀的路线。
多年后再回头看,石璐达成了后者,却与前者南辕北辙。
才华,毋庸置疑。
文静,却是半点不沾边。
她狂如野草,又拧,又犟。在浪子扎堆的摇滚圈中,混得风生水起。
剧本突然走偏,是在2003年。
她如父母所愿,考上传媒大学,扮演着乖乖女,背地里却摸上了架子鼓。
像是点燃了被封印多年的血脉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
北京高校的乐队圈,说大不大。她很快听说了一个很酷的名字。
赵子健。
他的歌,质感粗糙,音符间尽是暴躁狂野。
简直正中石璐的胃口。
于是寻着名声找去。
好巧不巧,子健此时正在寻找一名鼓手。
而石璐的鼓,令他刮目相看。
她个子不高,气场不强。一旦碰了鼓,却能爆发出与身形不匹配的巨大能量。
几乎是一瞬间,他就确定了,是她。
两人一拍即合,开启长达十几年的羁绊。
零几年的时候,摇滚不再主流。
他们在小众圈子里打转,穿梭在一个个简陋的演出舞台。
赚得不多,日子很苦,但蘸着梦想也算甘甜。
那是段最纯粹的时光。
《快乐的懒孩子》、《噪音袭击世界》、《白日梦蓝》、《甜蜜与杀害》……创作的灵光频频闪现。
歌词中,尽是子健式的少年气和横冲直撞。
“青春是青涩的年代,社会是伤害的比赛。”
“请你不要离开,这里盛似花开。”
每一句都直击灵魂。
而石璐也在子健的鼓励下慢慢成长。
从鼓手,到参与和音,再到后来的词曲创作,包办编曲。
直到2022年,她发表了个人三部曲《杀生》、《Morning or Night》、《狗粮》。
她说:“接受的人必然接受,不接受的就慢慢来。反正摇滚追求的不是即时效应,可能十年后人们听我这些东西,理解了,觉得石璐对得起摇滚这俩字。”
越来越无所谓的态度。
越来越不向市场妥协的底气。
堪称一场自我放逐。
于石璐而言,玩摇滚是一种自省。
“我觉得我的命运改变了,之前有点压抑,但现在就是特别的自如,好像自我更放大了一些。”
但挣扎总与收获并行。
2014年之后,乐队迟迟没有新作品面世。
创作的瓶颈,变成无数次的争执。
有一次,石璐扔掉鼓槌,指着子健破骂:“我告诉你赵子健,我不玩了!”
如果不是《乐队的夏天》,他们早该分道扬镳。
2019年。
作为《乐夏》最出圈的作品,一首《火车驶向云外,梦安魂于九霄》震撼世人。
他们唱:“一代人终将老去,但总有人正年轻。”
也唱:“人生绝不该永远如此彷徨,它一定不仅是梦幻觉与暗月光。”
字字句句,唱进人心。也成了无数人的精神庇护所。
乐评人们用一句话概括刺猬乐队的内核——
“暗无天日,又光芒万丈。”
令人啧啧称奇。
海量关注者,在一夜之间涌入。
刺猬乐队的粉丝数,从几万涨到了几十万。
但石璐和子健从没想过。
在作品被盛赞的同时,两人的过往纠缠,也会被无限放大到荧幕前。
与子健的纠缠,说来也简单。
不过是另一版本的马思纯和张哲轩。
不过是摇滚圈里屡见不鲜的故事。
初见时,子健不精致,不玉树临风,不修边幅,却随性洒脱。
石璐想,果真人如其歌。
第一次去外地演出,石璐不敢告诉家人。拖到出发前,被父亲一把夺走手机。
此时手机传来子健的信息:
“青春就是用来抗争的。”
简直疯魔。
后来两人约会。在西单逛街时,他偷偷顺走石璐看中的项链,迫不及待给她戴上。
石璐的心底,乍然泛起涟漪。
最初的几年,他们蜷缩在15平米的小平房里。
发霉的墙壁,漏风的窗户。连炒菜都没地方放锅。
石璐白天上班,晚上打鼓。
生活的繁忙,经济的窘迫,令她喘不过气。
有一次商演,子健唱了句:“匆忙的生活为了谁?”
石璐当即哭得稀里哗啦。
子健却是不懂的。
他的生活自理能力几乎为零。
石璐让他修个灯泡,他摆谱:“我一摇滚巨星,又不是电工。”
又推脱:“你得先给我买套工具。”
一个灯泡3块钱。
一套工具400块。
得嘞。这是位大爷。
她吐槽:“现在的男人,什么都不会修,只会休息。”
子健的脾气还说来就来。
演出时,两人不知为了什么事吵架。子健把吉他摔在地上,歌词一改,大唱:
“石璐最有钱,石璐是女权。”
石璐相当体面地回应:
“女权跟我没什么关系,但不能这样欺负人对吗?”
“谁还没点脾气啊!”
她望着子健,忽觉陌生。
随即醒悟:“他活在真空里,拒绝成长,到最后只剩这点少年感了。”
高高在上的星辰,一旦落地,不过是块破石头。
2013年。
她终于从子健的小平房搬走。
浪子,去他妈的吧!
送走一个浪子,三年后,另一个浪子来了。
《听她说》上,她这么形容:
“如果给浪分等级,子健属于风平浪静,前夫才是惊滔骇浪。”
前夫是个什么样的人?
放在浪子扎堆的摇滚圈里,也是个相当炸裂的存在。
婚礼彩排,他迟到。
“我觉得这一切美好得在做梦。我前夫是真的在做梦。”
石璐产检,他迟到。
理由是,吃火锅去了。
孩子出生,还是迟到。
“我生孩子只用了四十分钟,他迟到了4个小时,人家孩子来医院都比他快,再晚点你孩子都会说话了。”
同为单亲妈妈的热依扎,听完相当触动。
石璐本人却是云淡风轻。
还自封“浪子救助站”。
有人感慨,为什么石璐总能遇到浪子?
也有人说,自认为能拯救浪子的人,无非是圣母心泛滥,自找的,不必同情。
石璐确实不需要同情。
她清醒,强大,绝不自艾自怜。
对前夫,她给了最沉痛的打击。
“他连孩子的出生都能迟到,那我只能让他在孩子的人生总早退。”
对前任子健,她曾说过一句感动无数粉丝的话:
“子健的缺点多得像星星,但他的优点就像太阳。
当太阳出现时,所有的星星都不见了。”
现在她要补上后半句:
“当太阳落下的时候,满天繁星,繁得不要不要的。”
她苦口婆心地告诫女孩们:
“浪子易得,但不值得。”
不必沉迷于,救助浪子带来的虚幻成就感。
然而人生往往如此。
你疯狂爱他人,得不到回报。
只有当你懂得自爱时,世界才会回赠爱意。
孩子出生后,石璐创作了歌曲《勐巴拉纳西》。子健参与编曲,还特地为石璐的女儿写了寄语:
“在幻秒的时间里有望喜和奇遇,
在嘈杂的城市间有永恒的相遇,
在有生之年里常相伴有知己,
在曼妙的年龄享有诚挚的爱情。”
也不知是在祝福孩子,还是在诉说这些年的点点滴滴。
总之,摇滚人的浪漫,凡人不懂。
而石璐经此一遭之后,仍是子健最完美的音乐搭档。
有一期《乐队的夏天》,子健的女友来探班。
两人当着石璐的面亲昵牵手时,弹幕尽是看好戏之客。
当着前任的面秀恩爱,不尴尬吗?
镜头一转。
石璐却是平静无比。认真调整乐器,准备彩排。
其实也不必惊奇。
子健的每一任女友,总能跟石璐处成朋友。
她甚至打趣说:“我喜欢那个女孩,胜过喜欢子健。”
这才是石璐最酷的地方。
不是架子鼓敲得多么的精准有力。
不是创作上多么自在无畏。
而是在看破甜蜜的陷阱,穿过情爱的迷雾后,仍然以自爱自驱,以温柔待人。
这才是真正的摇滚之魂。
正如她所说:
“我石璐,不会再做浪子救助站的站姐了,我要做我漫漫人生路的璐姐。”
而离开刺猬,不是结局。
故事刚刚开始。
未来很长,石璐请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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