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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军惨无人道的“冻刑”:捆在木凳上浇水冻冰,然后用铁刷子狠刷

发布时间:2023-07-24 18:15:04     作者:白某观文史     浏览量:736    

铁刷子

冻刑是指在寒冷的冬天把受刑者放到室外冻,或往身上浇凉水的酷刑。

1942年9月“满铁”研究员具岛兼三郎因论证日本不应与德意结盟而被捕,被关押在伪满“新京”监狱。在零下二十四五摄氏度的冬天里,具岛兼三郎和其他“犯人”被用敞篷汽车拉到检察厅过堂,他亲身体验到了什么叫寒冷,他称之为“自然力的刑讯”。

铁刷子

具岛谦三郎说:“新京”的冬天,寒冷得要死,冰封大地,整个街道,冻得像一座大冰箱。到零下二十摄氏度二十四五摄氏度时,给人的感觉不是冷面是痛。如果站在外边冷气从脚底下一直冷到全身仿佛浑身的血液都会冻僵。手脸如果不是不停地摩擦就要生冻疮。

铁刷子

在这种时候乘坐敞篷汽车去检察厅过堂得拿出点儿勇气来,到达检察厅时已是冻得全身麻木,一时辨不出自己是活着还是已经冻死。“犯人”们在车上,都弓着身子,把脸贴在前边人的后背上以求挡住一阵儿寒风。这个办法,当然解决不了啥问题。

寒风毫不容情地刺向连顶棉帽于也没有的“犯人“。有的用一条污黑的破毛巾蒙在头上,还有的像个小姑娘似的,把包袱皮儿裹在脑袋上以期抵御一些严冷的寒气护一护身体。不过这些办法,都无济于事。一日上车,不长冻疮的人是极少的,其中还有因冻病而死的。所以说,冬天去检察厅过堂就是过鬼门关。这实际是利用自然力的刑讯。

具岛谦三郎穿着衣服还觉得如此的寒冷难耐。如果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被人脱掉衣服会怎样?如果再往身上浇凉水冻又会是怎样的结果?

冬天水龙头下浇凉水

从1944年春天到1945年,光复国民党哈尔滨市党部书记长张涛、国民党延寿县党部书记长李大东(李芳春)被关押在伪新京监狱新监舍里。号内连墙都没有,四面透风。冬季到来墙壁上挂着足有一寸厚的白霜。张涛由于受刑太重,日本人又不给治疗,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。1945年新年那天张涛活活冻死在李大东西边隔壁的监号里。

那天。李大东又冷又饿身体虚弱得厉害,直到下午3点还没开饭。他饿急了便站起来从门缝往外看,心想今天是新年可能会改善一下伙食。恰巧日本人来查监,他从门缝看见李大东站起来(按狱规“犯人”要在地中间坐着)便大吼一声,命令李大东将衣服脱光,然后把他带到水龙头底下浇凉水。

在李大东之前日本人用同样的方法给两个朝鲜族“犯人”浇了30分钟。浇完他们便轮到李大东。鬼十一拧水龙头,凉水从头浇到脚冻得李大东缩成一团,简直成了冰坨。不一会儿,李大东浑身麻木,失去了知觉。10分钟后,鬼子才把他带回监号。李大东哆嗦着赶忙把母亲捎来的兔皮棉袄穿上,半天才缓过来。那两个被浇凉水的朝鲜人,两天后都死去了。

浇水冻冰再用铁刷刷冰碴儿

1936年11月,安东教育界大惨案的幸存者之一、伪满中央银行宽甸支行经理李世瀛,在他的回忆录中详细地记述了他和难友在狱中所遭受的酷刑。宽甸县财务局长栾继先在伪安东拘留所里,被吊起来毒打,灌辣椒水,冬天全身被扒光捆在木凳上送到室外浇水冻冰,然后用铁刷子狠狠刷去冻结的薄冰,每次回拘留所都是被拖回来,有一次是倒着拖回来,脑后的头皮都被拖掉了。

先打后冻

1932年旧历十月十三日,日本关东军守备四十五联队侵入海龙县(今梅河口市)住在县城西街商号“天增当”院内,一直住到1934年3月才移驻他处。日军驻扎影响了“天增当”做生意,到冬天的时候,“天增当”掌拒王宪卿要求日军搬家,他们好做生意。

日军守备队长闻听后恼羞成怒。当天夜里就将王宪卿找去,命日军扒光他的衣服绑到外面的幌杆上,先打后冻。后经商务会长马嘏求情才停止刑罚,马会长又找伪海龙县警务局日本指导官中村给讲情,这才把王宪卿放,了他总算是拣了一条命。当地的老百姓称日军守备队住的院子为“人间地狱”不敢从门前过,都绕着走。

光脚在雪地受冻

大约在1943年冬,伪满昌图县副县长日本人佐藤,对于“出荷”稍慢的农民令其摘掉帽子,脱掉鞋,光着脚站在雪地里受冻,一直到农民答应马上交粮为止。

裸体坐雪地浇凉水

据日伪时期汪清县警务科特务主任监督警尉长谷川晨太郎供认,1944年12月他参与拷打刑讯平民60人,采取裸体绑手吊在房梁上毒打,或在零下十七八摄氏度的寒冷冬天里,强迫受害人裸体坐雪地上浇凉水等残酷野蛮的手段,致死30人。

冬天扒光衣服扛木方子罚站

在黑龙江省东宁军事要塞工地,日本人和汉奸残酷虐待中国劳工。两名中国劳工被他们扒光衣服扛着4米长的木方子站在雪地里罚站。这样站了好长时间,后来他们都死了。

在东宁日本关东军的军用仓库里,饥肠辘辘的中国劳工有时偷吃豆饼渣,如果让日本监工看见了,就把劳工的衣服都扒了,逼着上豆饼垛顶上站着,还得扛一个六寸多宽一丈多长的方子,监工拿着棍子看着,稍一动就毒打?

冬天屋外裸体站立

1945年2月黑龙江省孙吴县神武屯日本陆军医院丢失了一支注射器、此事被报告给日本。宪兵派请队长沼口曹长沼口带军曹西尾昭信及宪兵补马xx来到医院,当时医院里只有一名打扫烟筒的中国工人。沼口便下令把他抓来审问。他们用竹刀木刀乱砍他的背部四肢,在严冬里让他裸体到屋外站立3次,每次10分钟。然后又用火钩子烧他的鼻尖胸部......刑讯持续4天,这名中国工人被折磨致死。

“打坐”“蘸糖葫芦”

1935年日伪当局为消灭杨靖宇领导的抗联一军,在磐石县黑石镇成立“东边道特别搜查班”。设在镇内十字街南路西保甲所院内。搜查班的院子很大,四周用青干柳夹的杖子,杖子外再拉上铁丝。

网数九隆冬,天刚亮,“东边道特别搜查班”的特务们强迫所谓的反满抗日分子脱掉衣服,赤身露体坐在院子里,特务们用雪把每个人埋起来,只露个脑袋。特务们称之为“打坐”。几分钟后,一喊口令让所有人都站起来在院子里转圈跑,特务们在后面用鞭子、木棒赶着。谁若是跑慢了就挨鞭子抽、棒子打。

半小时后,再赶着这此人往江沿跑在辉发江中心冰上,又命今这些人都跳进冰窟窿里“洗个澡”。出来后北风一吹全都成了冰人。特务们管这叫“蘸糖葫芦”。出来后还得跑步,一直跑到冰化成水才算拉倒。回搜查班后,才让人穿上衣服。特务们说这是“早操”。

“挂蜡”

1942年,伪满扶余特搜班来到扶余住在大商号“增盛谦”大院子里,院内有一个大贮水池。十冬腊月汉奸特务们让人跪在池内,从头往下浇凉水,叫作“挂蜡”。

冬天蹲水缸

在齐齐哈尔日本宪兵队,有冬天蹲水缸的酷刑,这是在“田白工作”事件中被捕的中共北满省委执委部哈尔滨执委分部(八十五小组)的干事长李大受在狱中亲眼所见。

塞进冰窟窿里冻

1940年2月伪磐石县警务科特务搜查班搞大拽查,单在东北分一带就逮捕了10多名所谓的红军嫌疑犯,带回特搜班用酷刑拷问。有时把被捕者的衣服扒掉,用雪埋上或塞进冰窟窿里冻。

绑电线杆上冻

在伪满城子河煤矿的特殊工人训练所有个叫松田的日本人特别狠毒。1942年隆冬时节电网工人下班回来正在外边清点头号,从鸡宁(今鸡西)街里抓回来一个姓陈的老头。松田命令警备队员把老头的衣服扒光绑在电线杆上,然后往身上浇凉水。没过多长时间,老陈头的身上由红变紫,由紫变白,冻成了冰棍儿。松田指着冻死的老陈头对电网工人说:“谁再逃跑的,统统这样的干活!”

1943年冬天,在鸡西有个姓徐的电网工人,逃跑后被抓回来。松田命令把他扒光衣服绑在电线杆上“冻冰棍”在零下20多摄氏度的气温下,整整冻了两个多钟头。抬回电网后,工人的手指、脚趾都冻烂了,不久就死去了。

地下室里冻

1930年11月,中共满洲省委职委书记张浩被抚顺日本警察署逮捕后,敌人给他灌辣椒水、灌煤油、灌马尿等。张浩被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。刚刚苏醒,敌人又把他的衣服扒光,放到冰冷潮湿的地下室里,想把他冻死。外面是冰天雪地,零下二三十摄氏度,地下室阴暗潮湿,张浩躺在冰冷的地上,冻得再一次昏死过夫。在酷刑的摧残下。他的内脏和神经受到极大的损伤,骨瘦如柴,身体极度虚弱,生命垂危。

绑在旗杆上冻

1935年1月岫岩县大山嘴村(现红旗乡大山嘴村)的关村长被日军逮捕,押到岫岩县守备队,日军逼他承认“通匪”,关村长拒不承认。日军将他的衣服扒光绑在旗杆上,可劲儿地往他身上泼冷水。当时天寒地冻,滴水成冰。不久,关村长被冻成“冰人”而死。

“冻冰棍儿”

在丰满,如果劳工在冬天逃跑被抓回来,就让他“冻冰棍儿”。即把他的衣服扒光绑上站在外头冰天雪地里再往身上浇凉水。等人的身上冻成冰后,把他拖进至于里:等暖和过来后,再拖到外面浇凉水冻,这样反复折腾几次,把人活活折腾死。

趴冰上冻

伪满时期的鹤岗“矫正院”与监狱差不多用各种酷刑迫害中国人。由于不甘忍受日本人的残害,逃跑和暴动事件时有发生。在一次暴动中,跑了七八十人,后来被抓回来不少都被鬼子害死了。其中主持暴动的六个人。都被逼着趴在冰上,上边还浇冷水,活活给冻死了。

冻在地上用铁锨起下来

马冀北曾任通化省立第六师范学校校长,在安东教育事件发生时,他已被免职但仍未能逃脱尼运。他被日寇从老家辽阳押解到通化遭受种种酷刑折磨。在东北寒冬腊月天马冀北被拖到井台上灌凉水,脊背冻结在地上,特务们竟然用铁锨把人铲起来致使他皮肤全部脱落,惨不忍睹。又因马冀北耳聋,导致他受刑更多更重,最后惨死狱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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