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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秘老舍与赵清阁的婚外情缘:一个逃家十载,一个孤独终老

发布时间:2023-06-22 16:49:53     作者:互联网收集     浏览量:403    

老舍与

1999年的秋末冬初,赵清阁终于下定决心烧了与老舍的所有信件,不久后也结束了自己孤傲的一生。

老舍与

看着一封封泛黄的信件在火焰中变成灰烬,仿佛也斩断了两人最后的一丝联系。

老舍与

赵清阁不禁回想起这一生与老舍的羁绊,都似过眼云烟。

1938年2月,《文艺战线》主编胡绍轩宴请前来参加抗战的文艺工作者,年少有为的才女赵清阁也在被邀之列。

大名鼎鼎的老舍也出席了这次宴会,那时的赵清阁不知情爱为何物,对老舍只是如旁人一样的仰慕,仰慕他的才华。

老舍

命运的安排总是如此巧妙,半年后,先后撤离武汉的两人,在重庆重逢。

两条线的相交擦出火花,晚年赵清阁每思至此,内心仍会翻涌出酸涩之感。

但当时24岁的她,并不知道这是一段孽缘的开始。

那时老舍与她都是文艺界的名人,老舍擅长写作,而她擅长编剧,两人都在艺术上都颇有造诣,诸多共同语言让他们一见如故、相逢恨晚。

同时,两人又都在文协担任要职,工作上你来我往是不可避免的。

她为老舍的才华所折服,便邀请他撰写话剧《张自忠》。

在交流的过程中,赵清阁一向大胆,不畏惧老舍的身份地位,会直接提出一些修改意见。

老舍画像

老舍是一个老实被动的人,初次被人如此直接点评像是被被泼了一盆冷水,缓过来后便被这女子认真严谨,一丝不苟的态度所吸引。

此时的老舍39岁,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,与妻子分居两城,在背井离乡的重庆遇到灵动洒脱的赵清阁,难免动心。

慢慢地,老舍打开了心门,与坚韧果敢的赵清阁就像磁铁的正负极,互相吸引着。

在朝夕相处之间,两人的氛围也发生微妙的变化,渐渐越过了友情的界限。

后来,老舍又借口自己缺乏戏剧经验,邀请她合作了《虎啸》与《桃李春风》。

赵清阁

《桃李春风》一经发表好评如潮,轰动一时,这部作品的成功将两人紧密联系在了一起。

赵清阁手指摩挲着并排出现在剧本扉页的名字,不禁流露出笑意,只要能一直能与他并肩创作就好。

每当与赵清阁交流文学、工作、生活之事,老舍都有一种灵魂上的碰撞,精神上的共鸣,这些是往日与妻子琐碎的家庭生活完全不同的。

他们在北碚比邻而居,当头脑中迸射出创作的灵感时,两人都会立即去寻彼此,一起讨论,不论昼夜。

老舍平日里喜欢摆弄花草,把庭院装扮得生机勃勃,两人在庭院中推论词句时仿佛置身世外桃源,那些世俗的纷扰也都抛之脑后,眼中只剩彼此。

那段日子,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光,她多想让时间定格在这里。

但是在旁人眼中,这一切就变了味儿。

在旁人眼中,比邻而居是“同居”,五年朝夕相处的创作是私情产生的温床,一时间,两人的关系成为文艺界“公开的秘密”。

老舍

随着合作次数增加,赵清阁的心悄悄悸动,有一瞬间年轻的她也被爱情蒙蔽了双眼,以为自己得到了老舍全部的爱。

那段日子像是她偷来的,在重庆作为老舍的灵魂伴侣而存在,完全不在乎其他人口中的流言蜚语,自认为他们没有出格的举动便是清白。

但从美梦中清醒过来后,她也清楚地知晓,自己这样不明不白地与他在一起是会受到世人唾骂的,因为老舍是有家室的。

她是高傲的,怎会容许自己犯下如此错误,从而背负污名?

她及时恪守了道德的底线,退而成为老舍的红颜知己。

他著书,她作画,与清风为友,与明月为伴,任天崩地陷也无法消减他们的情谊。

老舍以为妻子远在北平,他的所作所为就不会伤害到她,但这只是他自己为了逃避现实而作的美好幻想。

老舍的妻子胡絜青并不是没文化的村妇,相反,她是接受过新式教育的新时代女性,同样是个文艺女青年,与老舍是自由恋爱、门当户对。

两人也曾轰轰烈烈地爱过彼此,老舍还给胡絜青写过100多封信,育有二女一子。

老舍与妻子、女儿

论谁也想不到,刚到重庆,两人七年的感情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。

年少时单纯的恋爱还是经受不住年月的摧残,这些美好的曾经都随着丈夫离家而变得虚无缥缈。

尽管丈夫不在身边,胡絜青还是一直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妻子、媳妇、母亲,独自一人撑起整个家,独自消化对丈夫的思念。

每天看着三个可爱的孩子,她便觉得受的苦都值了。

直到她听闻了丈夫的流言,说老舍在重庆有了新欢,这个新欢比她小了整整九岁。

这一刻,她是眩晕的,下意识地否认这个流言,他的丈夫是个老实人,怎么可能呢……但是一想到丈夫已经离家六载,两人感情日渐冷淡,危机感霎时蔓延开来。

就像是被锋利的剑击中,剧痛中她匆匆来到重庆,捍卫早已千疮百孔的婚姻。

老舍一家

胡絜青带着孩子一路奔波辗转,苦涩难捱时便摸着孩子们的头,安慰自己道,丈夫即便再狠心也舍不下三个可爱的孩子。

在重庆,老舍被大后方的宁静所庇护,尚不知即将面对的选择题,还沉溺于与赵清阁风花雪月的合作中。

他们平静而甜蜜的日子在1943年10月28日这一天被打破。

赵清阁看着魂不守舍、欲言又止的老舍,便猜到了其中缘由。

她以为老舍会在两人那种做个了断,却没想到他优柔寡断,两边都想负责。

老舍希望她搬离北碚暂避风头,这样的答复令她非常失望,没有洒脱的放手,也没有真诚的承诺。

另一边,胡絜青风尘仆仆来到重庆,丈夫却无分毫惊喜,只是把他们匆匆安排在他处,二十天后才接到家中。

这二十天的时间用来做什么,不言而喻。

胡絜青为了三个孩子,只能强忍委屈,但从此刻开始,她与老舍的婚姻便出现了不可复合的裂缝。

赵清阁

赵清阁知道老舍的妻子胡絜青常年在老家照顾年老的婆婆,又要独自一人拉扯三个年幼的孩子,这其中辛苦难以想象。

思及此,她便痛苦万分。

就算赵清阁再爱老舍,也无法伤害这个无辜的女人,她永远也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。

错的是她与老舍,而不是胡絜青这位一直在背后默默付出的妻子。

自尊心极强的赵清阁干脆利落地从比邻而居的北碚搬到了重庆城内,这一天寒风凛凛,一如十四年前她逃家而出的冬天。

这一路上她思绪翻涌,为什么对旁人来说再正常不过的一份温暖的爱,对她来说就这么难呢?

赵清阁自幼丧母,父亲再娶,曾在舅舅家过了一段寄人篱下的日子,那时的她非常羡慕舅舅家温馨的氛围。

从那时起,缺少父母关爱的赵清阁虽性子孤僻,但也会时常想象自己未来的丈夫、婚姻、家庭,她迫切地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和一份完整的爱。

毕竟是后母,怎会真的为继女贴心考虑?

赵清阁彻底对这个冰冷的家绝望,倔强果断的她不畏严冬,带着祖母给的四元钱永远地离开了这个家,开始半工半读的生活。

此后,她认真读书,积极写作,笔耕不辍。

投稿、发表、投稿、发表……

在不断的努力下,她很快在文艺界小有名气,锋芒初显。

也遇到了那个本以为能给她温暖的那个人,老舍给她的爱不是完整的,是撕碎的,是掺了玻璃渣的蜜糖,燃起了她对家庭的希望,也让她在痛苦的泥沼中挣扎。

老舍

五年的朝夕相处,一朝断绝,宛若割肉之痛。

搬离北碚之后,愈甚的舆论让她的处境变得十分尴尬,内心也非常煎熬郁闷。

此时她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,不知该何去何从,只能在朋友的建议下把心思转移到繁重的工作中以忘记这段纠葛。

但是老舍却依然不想就此断了联系。

为她写扇面、在画上题词、追到上海,一次次勾动着她的隐秘的心事。

抗战胜利后,她计划离开重庆去上海,便打算变卖家产筹集路费。

中午的太阳炙烈地灼烤着大地,隐约中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“让我看看。”

她恍惚地抬起头,怔了怔,原来真的不是幻听。

老舍从地摊边顾客手里拿过口琴,“两元,我买了!”

这次的再见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水花,虽然内心波涛汹涌,但两人在众人面前始终恪守着朋友的界限。

两人分别后,距离并没有剪断这段情,反而加深了老舍对赵清阁的思念。

面对着妻儿的吵闹、柴米油盐的琐碎,浑身上下流淌着理想主义的老舍厌倦了,他想逃离这个家。

离开了家,就不用面对这一切了吧。

因此,老舍在受到邀请赴美讲学时立刻欣然答应,这是他求之不得的“逃家”借口。

老舍画像

赵清阁来到上海不久后便听闻老舍将要赴美讲学的消息,作为文协的一员,她自然也在欢送会的名单里,

欢送会中名流众多,她看着众星捧月的老舍,发自内心地替他开心,两人默契地以朋友相处,她也得以以朋友的身份亲自送别老舍。

所爱隔山海,山海不可平。

老舍在美讲学期间,仍用两人才明白的昵称给赵清阁写了许多信,分享着在美国的所见所闻所感所受,有时也会想象把她接到自己身边是不是这一切就完美了。

“我在马尼拉买好房子,为了重逢,我们到那儿定居吧。”

这是老舍一直所期待的。

两人在国外定居,便不会受到国内流言蜚语的侵扰,也不用直面妻儿失望的目光。

看到这些字句,赵清阁不可能不动容,原来他的心里始终都有自己。

但同时,她也痛恨老舍的逃避与软弱。

想要在一起?可以。

不过她要的是堂堂正正、明媒正娶的合法婚姻,而不是大众眼里见不得光的“情妇”、“外室”。

其实这并不难做到,只要他与胡絜青离婚,一切便可名正言顺。

赵清阁没有逼他,而是用切实的行动让他明白自己的心境与选择。

与赵清阁的果断坚决相反,老舍是一个被动的人。

在与胡絜青、赵清阁的两段感情中,他都是被动的,甚至是优柔寡断的。

每当想起胡絜青在战火纷飞的时候独自照顾老母与三个孩子,他便不忍心伤害他们,但是他又克制不住对赵清阁的爱,想与其长相思守。

鱼和熊掌,岂可兼得?

看似谁都不想伤害,但又将两个女人伤到最深。

1949年,这个逃家十载的男人迫于种种原因,终于回国,也回归了家庭。

老舍与家人定居在北京,而赵清阁则定居在上海,若是没有工作上的需要,两人基本上没有见面的机会。

老舍与妻子

听着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消息,赵清阁知道,无论是舆论的压力还是家庭的责任,以老舍的个性,回国后便永远不会光明正大地选择自己。

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拥有了幸福的家庭,她也偶尔羡慕,但若有人为她介绍对象,她又会委婉回绝,刻骨铭心的感情有一段就够了,她已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。

此后,她便把全部重心都放在工作上,时间总会抚平伤痕。

虽还是会收到老舍的来信,但面对信中隐晦的爱意,她早已不会回应。

直到1966年噩耗传来,没想到“老舍”这两个字再次牵动她的心是听到他的死讯时。

老舍在创作

老舍缺少赵清阁的洒脱,在那个动荡的年代,他被批斗,被打得鼻青脸肿,颜面尽失,而回到家后也无法感受到妻子的温暖。

在他理想主义的世界里,这一天是他的至暗时刻。

事业、家庭……重重打击让老舍有了轻生的念头。

他在太平湖边坐了整整一天,走马灯般回忆了自己的一生。

与妻子的嫌隙,对赵清阁的爱而不得,事业上的失意,致使他最后选择了投湖来逃避这冰冷的尘世。

老舍的死讯让她原本已经平静的心绪再次翻涌,三十年前的一朝一夕历历在目,如今却天人永隔,真是造化弄人。

她没有想到,他们之间的永别是这样的。

赵清阁有时也会想,若是当时答应了他,一起定居海外,结局会不会改写?

她莞尔,人生没有如果,她只能用自己沉重的思念来祭奠心底的爱人。

晨昏一炷香,遥祭三十年。

来到客厅便看见1960年春老舍写给她的小诗《忆蜀中小景二绝》,来到书房便看见1944年老舍写给她的扇面,想要抬笔写作便看见老舍送她的砚台……

“清流叠韵微添醉,翠阁花香勤著书。”

老舍送她的祝寿联还挂在书桌对面。

她的生活中早已没有老舍,但是老舍的痕迹却处处可循,说什么遗忘,只不过是违心的自欺欺人罢了。

在那个特殊的年代,为了维护自己和老舍的名誉,她从不谈论任何两人相关的问题,不愿卷入是非与流言。

1975年,赵清阁在香港《广角镜》一刊中看到秦德君的文章《我与茅盾的一段情》后,她开始犹豫要不要写下她与老舍的故事。

但是好友邓颖超对秦德君的批判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老舍结婚照

晚年的赵清阁孤身一人,一直顽强地与病魔作斗争,但每到老舍的忌日,她还是会翻出那些久远的信件,认真地纪念。

风烛残年之际,深思熟虑后,她还是决定把二人多年来的私密信件付之一炬,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外人评说,她不愧对任何人,除了自己。

由此,两人的感情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
赵清阁这辈子虽然爱错了人,但却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错事,她强烈的道德感使她守住了底线。

但同时,她的内心也是复杂痛苦的,她一次次地拒绝着老舍,便是一次次凌迟着自己的心,将老舍推得更远。

1999年11月27日,又是熟悉的朦胧的冬天。

弥留之际,赵清阁想起了十五岁那个勇敢离家的冬天,二十九岁那个决绝离开北碚的冬天,她缓缓闭上眼睛,结束了自己孤傲清高的一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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